“他又来了?”余泽尧皱眉,沉吟一番后,道:“让他在楼下候着!” “是。”庄严应答一声,便匆匆下楼去了。 余泽尧沉步往洗手间走。景誉想起什么,从床上下来,跟了过去。 “有事?”他边挤牙膏,边问。也不看她,只是垂着头看着牙膏。他很清楚景誉的性子,若不是有事,她根本不愿意多和他说两句话。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跟上来。 “是泽南的事。”景誉回他。 “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