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云见小姑娘眨巴大眼睛盯着自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故意放慢语速吊着她,“与其说薛想容是他心目中的朱砂痣,不如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刺一天不拔,他就得多痛一天。拔出刺,最多痛一下,不过,要是刺太粗又尖锐,想趁机要他的命,他也无法躲。” “薛想容果然在装疯。”林清浅兴奋地坐直了身体,“可是,按照常理,谢祯不计前嫌,不嫌弃她,她不是应该借机离开吗?既然谢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