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嘴唇蠕动着,发不出一个音。 “您……您昨晚对祂不敬了吗?” 病人一个哆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旁边的医师站出来准备阻止…… “是~~” 记者精神一震,“您当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我……我不能说,不能说……要不然,祂……” 病人的未尽之意让整个病房一片寂静,记者收回话筒,面对摄像机,以病人和病房作为背景,严肃的发表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