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元夕小心地帮萧渡将最后一条纱布绑好,终于将药换完,擦了擦头上的汗,又仔细询问着:“今天的药怎么样,还有麻的感觉吗。” 萧渡托着腮望着她笑道:“你开得药,自然都是最好的。” 元夕板起脸道:“你少油嘴滑舌,这肩上的伤可大可小,我只是随李大夫一同看诊过,从未自己单独开过方子,万一这次药不对症,可就麻烦了。” 萧渡却无所谓道:“横竖也就是多疼些日子,反正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