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干净雅致的闺房内,此刻只剩满目的狼藉。黄梨木的花架倒在窗牖旁,正好从内将窗抵死。原本放在架上的青花瓷瓶,已经摔得四分五裂,光秃秃的花枝随之零落开来。 烧过的炭炉中只剩黑烟余缭;敞开的书橱外,写满字的纸笺撒了一地,而在旁边的桌案上,正直直趴着一个人。那张曾经唯唯诺诺的脸上,正僵硬地定格着最后的平静,她的唇角边淌下黑色的血迹,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着泛起青紫色,而那双藏了太多秘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