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描淡写,那头的人听了却没有反应。 柳胥之看柳朝明一眼,见他眸色深深,目光里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无,只觉这个儿子连自己都看不透了。 “我此来京师,原是为着你的终身大事,但齐帛远近日劝我不必操持。”柳胥之搁下书,“他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 柳朝明合手作请罪礼,不露声色:“古来婚娶皆从父母之命。” 齐帛远的原话其实是:柳昀的天资百年难得一见,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