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厚爱, 他日殿下若有所愿,微臣当鞠躬尽瘁, 任凭驱驰。” 朱南羡听到“深恩”二字, 伸去扶她的手蓦地僵住,嘴角牵动了一下竟仿佛有些难堪:“哦,这不算甚么,你平身吧。” 苏晋伤未痊愈, 这一整日又奔波在外, 全凭脑中一根弦紧绷着撑到现在, 眼下晁清的案子总算有了着落,她放下心来。与之同时,藏匿在四肢百骸的疼痛与疲累浮上来,一跪一起之间险些向前栽去,还好挣扎出一缕清明扶住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