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明不置可否,只问:“是仕子的供状出了问题?” 韦姜摇了摇头:“也不是,那里头有一位仕子,说一定要见了苏知事才肯画押,但结案在即,我手下的人没个轻重,就——” “就怎么了?” 柳朝明回过身去,苏晋不知何时已从值事房出来了。 她走过来一揖:“敢问柳大人,这名仕子可唤作许郢许元喆,原本乃这一科的一甲探花?” 韦姜道:“正是。”又看向柳朝明,“是我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