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互相作别走了。 近破晓时分,应天城仿佛浸在一片暗色的水雾里。 方才朱悯达问话,脑中的弦一直紧绷着,竟没顾及上肩伤,直至此时,肩头的镇痛才忽然传来,柳朝明闷哼一声,因失血太多,险些没能站稳。 苏晋要去扶他,却被他退让一步,避开了。 柳朝明扶住肩头,目色沉沉望着街巷深处,问道:“名字。” 苏晋沉默一下:“姓谢。” 果然。 难怪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