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时也命也,微臣的境遇,是造化所致,殿下何必挂怀?” 这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令朱南羡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他甚至能想象苏晋说这句话的神情——她一定很累了,倚在车壁上,疲惫地合着眼,眉宇间是消褪不去的苍苍漭漭。 朱南羡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的苏晋,不是这样的。 彼一时,西北卫所要增派指挥使,他自小尚武,上书请命前去。 当时景元帝染了时疾,一切大小事务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