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钧审过了,那个宫女只求饶,太监是一个字都没说,这事没什么好审的,我准备叫他放人,你……” 宗政走近,阴影倒流,露出他棱角深刻的五官,和冷峻的神情:“刚刚宝儿来过了?” 宗策哑口:“你……” “你和她说了什么?她的反应很奇怪。”宗政的目光与他相对,一丝不满如电弧滋生,“阿策,何时何地,用什么身份说什么样的话,我们之间有过明确的规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