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绪宁直起腰来,看着失常的父亲,喉咙里似乎泛过一阵腥甜,整个人在一股冲动的情绪下,感知都麻木了。 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明知不该说,还是要说。 “转移国有资产为自己私人谋利,买通他国政要陷害对手。为掩盖当年犯罪事实,胁迫他人犯罪杀人,铲除知情者……爸爸。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罪吗?” 唐绪宁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唐文骥能听见。 而这时,唐文骥已不能骂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