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孔呈执业生涯中遇到的最调皮的患者了。 他被于休休问得哭笑不得,挑高眉头思考半晌儿,仍然没有弄明白她这是什么问题。 “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跳楼?” 于休休:“哦。那就不是你。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孔呈抿紧双唇,看了她片刻,又再次望向温度计:“这烧明明退下来了呀。为什么人越烧越糊涂了?” 烧? 于休休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