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殿下。”宋灵隽向他福身一礼,面色纠结的说道,“令弟的事我听人说了,这件事十分抱歉,这事是我爹安排的,不日前有几位官员以喝茶的名义到我家里来,我有听到他们说起令弟一事,就特地留意了一下……” “哼,欧阳谦一个父母都不祥的野种都能凌驾于我们之上,我们这些跟从皇上多年出生入死的官员算得了什么?不日后皇上把帅印都交给了他,等他多立几次军功可还了得?到时候恐怕我们就成了他的首要除掉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