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监押着,骑在驴子身上,也是用手帕掩面,哭泣着一路行来。 “昏君来了!昏君来了!” 城门内外,早已被人组织好,守候在这条道路上的南京“市民”、百姓们,喧嚣叫嚷着推推搡搡的往道路上涌来。他们其中大多数人,都是南京各位官员的家奴,买卖铺子当中的伙计,亦或是在夫子庙一带等候科举考试的江南各地士子们。 “打昏君!打昏君!” 也不知道是人群之中谁先吆喝了一声,早已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