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者是白与墨,莫羡宁方才敛去周身透出的厉色,恢复本来神色。 “许久不见,怕是你早忘了筑基院了吧!” 莫羡宁言语里虽不客气,但是语气却没有半点厉色。 白与墨自然陪着笑脸,恭敬揖礼。 “师尊可是错怪了!与墨可是时时惦记着这里,再说,即便忘了筑基院,也不能忘记师尊您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与墨怎敢大逆不道。只是师尊依旧风神如玉,与墨是怕把您给说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