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笑话你,害怕自己的父亲本就是很正常的嘛,”稍微调节了气氛后,韩度月问道,“那后来呢?” 玉屏郡主将自己的胳膊垫在脑后,声音轻缓地继续道:“后来父王的身边便有了其他的女人,父王添第一房妾室的时候,我还和母妃住在一起,那一日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当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母妃正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 就算是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世道,大概也不会有女人真的希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