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村长的话,韩度月只是耸了耸肩,然后颇为无奈地选择了让步:“既然村长这样坚持,那我也没话说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老村长的眼睛亮了一下。 韩度月忍不住苦笑:“村长您都这样逼我了,我还能不承认吗?既然村长您非要说我没有给你那五十两银子,那便当做没有过吧,如此您可满意了?” 这话虽然字面意思似乎是承认了,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无奈和讽刺,而正是这样的态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