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片刻,他就继续下笔,在奏疏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又拿出自己的随身钤记,小心的印了上去。 这一切都做完,他将奏疏合起来,递给朱音埑,然后道。 “你还是不了解陛下!” 说着话,朱徽煣从书桌后头转过来,缓缓在房中踱步向前,道。 “陛下的性格宽仁,但是,这种宽仁,又和仁庙不同。” “仁庙之宽,是宽纵仁慈,陛下之宽,在于能心怀天下,能真正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