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白,这个时候,恰恰是最危险的时候。 上一回,舒公公用这种口气说话,那还是在宣府…… 不过这一点,朱瞻墡自然是不知道的,眼瞧着面前的这个宦官咄咄逼人,他心中刚刚压下的怒意腾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咬着牙道。 “狗奴才,你没瞧见本王受伤了吗?” 这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让在场的气氛变得立刻紧绷起来,原本只是将王府家丁和一干宗室子弟隔开的东厂番子,闻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