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类似这种事情,在朱祁钰看来,还是吴氏做的有些不妥当。 不过,面对朱祁钰委婉的不满,吴氏倒是摇了摇头,一副看傻儿子的样子,轻哼一声,道。 “钰哥儿,国政大事你自是懂得比哀家多,可这后宫之事,不是哀家说,你真的未必能懂几分。” “别的不说,你那皇后和贵妃,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说着话,吴氏见朱祁钰的面色有些不愉,心中便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