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风骨文臣,不外如是! 读圣贤书,读到如此境地,何其可悲? 他任礼堂堂一个侯爵,身负战功无数,和这个只会喊着“明心见性”的腐儒计较,实在是不值。 于是,任侯爷心里那股膈应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他起身拱了拱手,道。 “阁老高风亮节,是本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今日多有冒犯,请朱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不论每个人的心中如何作想,但是,任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