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叹,孙太后虚手一抬,示意焦敬起身,然后才道。 “如今的朝中,哀家最信任的,莫过于你,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哀家也不讳言,土木一役,太上皇固然有错,而且有大错,二十万官军的性命,不是一个王振背的起的。” “但是,足足一年多了,从皇帝之尊,到虏贼的阶下之人,他在迤北这么久,该受的苦也受了,该遭的罪也遭了。” 略停了停,孙太后的口气越发的复杂艰难,声音也低了下来,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