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的眼皮跳了跳,面色却还算平静,道“该当的,驸马爷和圣母算是亲戚,禁足解了,去给圣母她老人家请安,也是理所应当的。” 见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焦敬索性直接挑明了说。 “此处只有我等三人,任侯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圣母已经将一切都跟老夫说了,明明越过英国公府跟宫中联络的人是任侯,却生生被推到了蒋义的身上,任侯果真是好本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否认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