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巧,杨寺卿说的这个人,咱家有印象……” 杨善眼中的醉意散了几分,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一丝紧张,道。 “那倒是他的福分,一个普通的番子,竟然能入舒公公的眼。” 舒良叹了口气,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事情说来,是咱家的不对,当时东厂里头鱼龙混杂,咱家将他们一并抓去了北镇抚司,想着过段时间再好好审审。” “可没曾想,关进诏狱里头不过两日,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