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朕如今能做的,也就是保你二人性命了……” 话至此处,朱祁镇脸上浮起一丝悲怆,幽幽道。 “说不定,连保你二人的性命,朕都快做不到了,呵,太上皇……” 袁彬见天子心情如此低落,情知也先的那些话,给天子的打击十分巨大。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膝行两步上前,伏在朱祁镇的身上,哭着道。 “皇上万万不可如此自轻,您是大明的天子,圣母就算迫不得已,另立新君,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