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毫无意义的反复之中,顾大小姐终于流够了马尿,心头也哭得舒畅了,这才泪眼模糊地紧搂着自己小师叔的脖子慢慢变得安静起来。 知她哭得差不多了,墨离抽出一根素白的锦帕来,将自家丫头满脸的鼻涕泪水擦个干净,“可是哭好了?” “哭好了。”小丫头红着眼睛带着鼻音应他。 “那现下与师叔说说你的委屈可好?” “不好。” “为何?”他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