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是否损了筋脉?” 梦里的小师叔似乎是慌了心神,执起她的手就要查探她的筋脉,却是半路被她抽了出来,“我筋脉没受损”。 “那是何故?” 看着小师叔被自己随便一句话就弄得满心担忧,她有些愧疚了起来,终是忍不下心来看着他为自己担忧,只得埋头在他怀里闷闷道:“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想要小师叔抱抱。” 小师叔这五年来都没来看过她一眼,丢她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她有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