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花朵脑子里完全是一片混乱的浆糊,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有好久的时间,她就睁着一双被身子的热度烧得睁不开的眼睛愣愣地看着面前面容精致的女子,在女人快不耐烦时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说什么?” 她好像记得这女人刚才有叽叽咕咕说过什么,只是她脑子不舒服得厉害,没听清楚。 “这是被烧糊涂了吗?”女人有些不悦地从斗篷中伸出一只白若冬雪的手,皱着眉头轻轻碰了碰花朵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