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徵拆骨剥皮,生吞活剥了一样。她此刻的脑子仿佛炸了一样,什么想法都没有,唯一想做的就是冲上去,把陈徵带离这个地方。可是她刚刚站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两个男人,立刻把她的肩膀死死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眼角的余光中,她看见那个年轻记者带着几分故作的沉稳问台上已经僵硬的陈徵,“陈先生,我听说你是刑满服役人员,如今能够站在这里想必相当不容易了。”他话音刚落,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那些细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