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袁一执意如此,叶双双无奈地叹了口气:“别人在大老板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生怕惹她不高兴。可你倒好,专挑得罪她的事来做,我真是搞不懂,皇后可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挑来你这个爱作对的人来办事?” “我也搞不懂。或许,顺从她的人太多,感到腻味,找个唱反调的人,才有新鲜感。” “你得了吧!她要是这么肤浅,早就被人给踹下来了。” “不说她了。说说雅集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