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要他提出异议,这只手就会无情地将他的心捏碎。 神情紧紧的梅仁,暗暗地吸了口气道:“我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袁一点点头,轻轻“嗯”了声,而后,拿起手边的酒坛,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良久过后,见沉默不语的梅仁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袁一便用脚踢了踢他,道:“发什么愣,喝酒啊!” 梅仁“哦”了声,拿起金壶浅浅的喝了口。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