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办事呢,算是这小地方给她上的第一课吧。 想要睡去,但是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到底她姥爷是谁啊? 咋就能给人画叉呢? 难道是下边的判官? “佟二爷,看出她姥爷是谁了吗?” 佟爱国只是搭了一个床沿,很是难受,最后终于给蔡根腾了地方,站在了吧台前,正在观察吧台上烟头烫的黑点,一脸惋惜,心里埋怨蔡根败家。 “我哪知道,要是我大哥在,应该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