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歧刚嚎一声,那个黑色的蝴蝶结就变成了一条鞭子,抽向了八歧。 “哭毛哭,活还没干完呢,嚎啥? 赶紧的,麻溜的,痛快的,把我们放出去。 小柳” 看似黑烟柔弱无形,抽在八歧的身上,直接皮开肉绽,酒桶都抽飞了。 八歧一下就不哭了,这还是自己的主人们吗? 这迫切的感觉,好像还是极度克制下的表达,有点不对劲呢?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