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旧物市场,低矮阴暗的一座小平房。 门是大敞四开的,屋里的炉子不太好烧,全是煤烟。 张耗子蹲在门槛上,卷着旱烟。 卷了很久,又在鼻子底下闻了好几次,终究是没舍得点上,夹在了耳朵上。 “张耗子,你个窝囊废,咋就不替好人死了呢?” 一个粗暴的女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听这声音,怨气冲天。 张耗子扭头冲着屋里喊。 “又咋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