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连个问路的都没有。 冬天的日出,要七点以后了,道上也没有路灯, 万幸贞水茵的车灯也是下过功夫的,改装过, 疝气大灯惨白惨白的,把道两旁的大树照得很梦幻, 就像有几万刀斧手,站在两旁,随时落下那刀枪剑戟斧钺勾叉。 蔡根坐在副驾驶,眯着眼,看着两旁的大树,飞快的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 然后又出现新的,很是枯燥乏味。 虽然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