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再次撕裂流血,自己也需要个时间缓一缓, “是啊,你这只大白狗,为什么偷我儿子?” 人家只是长的像狗,跟狗不是一个物种好不好? 人家有名字,叫谛听,不叫大白狗。 当然了,谛听不会说出来,笑意更浓,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她一样, “哦,你儿子确实在我这,还不是怪你给那么多仁心, 给我家大菩萨找麻烦,每天都在那开坛,都没时间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