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谛听洗完澡要从这路过?不会这么巧吧? 再说这一地血,踩在爪子上,不是白洗澡了吗? 蔡根的思路有点跑偏,回头问杜腓腓, “杜腓腓,谛听不会瞬移和腾云驾雾吗?为什么要用走的?” 杜腓腓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惊恐的看向蔡根。 蔡根就不明白了,这么害怕我还敢不回答我? 再说我这么吓人吗?刚才嘴上的血已经擦了啊。 瞬间感觉不对,她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