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冰,天上下雹子啊,想啥来啥,鸟哥心里乐开了花。 灯也照上了,纸笔也准备好了,鸟哥开始打量陈三炮,长相不出奇,但是这心态确实极好,往那一坐,比鸟哥还镇定呢,好像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好像不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制裁,整得鸟哥一阵紧张,做好了心理建设,平复了情绪,谨慎的问道, “姓名?” 陈三炮盯着鸟哥,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惧怕和内疚,平淡的诉说了自己的资料,如何自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