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沿长廊而上。 温柔的风徐徐吹来,池中点点残荷,往日鲜艳的粉色如今已经枯败下来,但沿着长廊却是遍植了秀菊,或十丈垂簾,或日出海天,也有朵朵粉色太真含笑夹杂其间。 我凝望一朵开到最灿的黄菊吟道:“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极知时好异,似与岁寒俱。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 “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他低低重复一遍,眉间似有心事。 “没想到这里竟有这样多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