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睛此时已紧紧闭上,胸口均匀而平缓得起伏着,看起来睡得正香。 我掀了幔帐轻轻走进去,他朝我浅浅一笑低声道:“我从回鹘那里带了好酒给皇兄,酒是醇美可后劲极大。方才劝了几次皇兄还是饮了不少。想必现在酒劲上来了,已经睡着了。” 我点点头,解下身上水貂毛的披风轻手轻脚盖在沈羲遥身上,这才回头对羲赫道:“入冬了,夜里凉,酒后最怕着风。”伸手将窗子关严,“既然皇上睡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