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也是便回去了寝殿。本想着闭目养养神,却不想,头甫一挨枕头便陷入了黑甜乡中。 蕙菊唤我起来时,距离晚膳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了。 我自深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得难以言喻,仿佛从未睡过这样一个好觉,整个人似活了过来。 “奴婢见娘娘睡得香甜,便自作主张晚叫了一刻,还望娘娘恕罪。”蕙菊一面为我穿上鞋子,一面道。 “何罪之有。”我轻轻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