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论怎样她本无错。”羲赫的声音带了些须激动:“一个女人,认为父亲被自己的丈夫害死,又被人设计小产,还没一天就被送出宫,若不是受人怜惜,恐怕已被鸩酒夺去性命,连尸骨都收不齐了。”羲赫的声音逐渐平和:“她那样的女人,本该过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日子,应该被捧在夫君的手心里宠爱,不经受一点风雨。可在这皇宫中,她都经受了什么?” 羲赫毫无惧怕,甚至带了豁出去的勇气:“她并不适合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