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狠狠心将那朵五鹤捧寿摘了下来,虽然知道沈羲遥既去了长春宫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养心殿,但仍是抱了一丝期盼,在养心殿侧门执着那朵山茶,伫立在春日和暖的微风中。 日头升到头顶时,我只觉得腿上发酸打颤,生了一层薄汗。选择侧门处,是因为既能看到沈羲遥的銮驾,又不会被主道上来往的宫人发觉,是相对安全的地方。因为我相信,此时我的身份,任何人都能轻易将我置于死地。而在这后宫之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