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洁白的手:“本宫只想出去透透气。”我的言语虽平和,可是口中的坚定却是无法抗拒的。 惠菊的手不由就松了开。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光,咬了咬牙:“娘娘,天冷了,我去给您拿件衣服。” 雪白镶金丝贡锦纱锦裙,再一件月白色绘浅淡荷花样子的绒开衫,最后披一件红香色大披风。头发只是用白锦缎的丝带挽起,零星几枚珍珠的簪花,却已让我觉得不堪重负。 终于是明白,为何惠菊不准我出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