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支撑。 他轻轻地朝我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别怕。” 我点点头,沈羲遥拉了我的手走了出去。 凌府门前的长街寂静无声,夜风飒飒,吹拂得马车顶上的车盖“扑扑”直响,我只觉得这风中充满了不祥。 待我们到时,那大门是紧闭的,一盏孤零零的灯笼飘摆不定。 随行的侍卫上去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应,这不寻常,怎么说,门边一定是有值夜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