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裙,再跳一次长绸舞。为他,也为我自己。 我小心地走出坤宁宫,趁着朗朗月色行走在长长的宫道上。今夜,皇帝宴酬凌家大公子凌鸿渐,文武百官和受宠嫔妃几乎都去了,这皇城内的守卫又是裕王负责,因此此时稍稍松散了些。 我没有遇到任何人就来到了烟波亭,他早已等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袭白衣胜雪。 我停住脚步,站在烟波亭外看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心想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与他想见了,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