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笑。 “是。”蕙菊领命下去了。 我端起已有些凉的燕窝粥,吃了两口,露出了一丝浅笑。 蕙菊拿来的是一身银灰色的锦缎侍女服,上面有朵朵浅粉的菊花。我从首饰盒中挑出几枚雏菊样的簪花,把头发盘成最简单的髻,拿了皓月的腰牌悄悄离开坤宁宫。 许多年后我再次回忆起这天时,仍有着深深的感触:是这一天改变了我的生活,甚至我的命运。 我去了烟波亭,一路上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