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过,什么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他当然也知道。 “姐。”李福根激动得叫了起来。 这一个上午,便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中过去---。 完事,心满意足的李福根自己去捉一只鸡杀了,用高压锅炖得烯烂,自己没吃,先端了一小碗进屋,吴月芝斜躺在床上,一缕头发垂下来,盖着了半边脸,就仿佛一个久病卧床的女子,不过听到声音,她睁开眼来,眉眼间,却净是春意。 “姐,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