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没见到你老师?”闻玉山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似得,问道。 “见了,正在接待客人呢,北京来的客人,白大师,白松严”。莫小鱼说道。 “白大师,屁,现在是个人就叫大师,哪有那么多大师,白松严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开始装上了?”闻玉山笑骂道。 “您认识他?”莫小鱼奇道,按说要是不是很熟悉的关系,闻玉山是不会这么说的。 “我之前给过你一封信,你没看吗?不是让你去北